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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無他,裕王太隨性,隨性到連王位也粘不住。所以儘管先主一直器重他,王上對自己這個弟弟卻一直推心置腹——他對自己是完全沒有威脅和企圖的。
裕王現在正趴在牆角,他那鞋拔子臉的侍衛明顯很不明主子此舉,但他不說話,他一向做得多說得少。
寺內燈火微弱,透過剝落的窗棱看進去,古案青燈,一個女子披了一頭長髮,專注地蘸墨疾書,夜風潛過窗棱,揚起衣袂,穌手紅袖、平添幾分飄逸。
這……實在是算不得一見鍾情的,沈裕這樣的人,位極人臣,什麼樣的風情沒有見過?
但是那以後的很多很多年,他一直記得那場景。
當然那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個女人寫得是什麼……= =
兩個人緩緩退出寺外,裕王爺揮手:“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他沒等身後人回答,這鞋拔子臉是他的貼身侍衛,什麼性格他最清楚:“去查查她是誰。”
鞋拔子臉侍衛面無表情:“主子,壽王府已經有四十一位如夫人了,還有幾十名家妓。”
裕王爺覺得很頭疼:“我有說過要娶她了嗎?什麼時候你變得如此羅嗦八卦?”
鞋拔子臉侍衛於是面無表情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