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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等着他看稿。
良久,他接了唐黛手裏的筆,瑞慈磨墨,將評語寫在手稿下頁。
其實唐黛對這個時代的人一直沒什麼好感,二十一世紀的人,她看不起儒生的迂腐、看不起官宦的自大,更不相信這些什麼天命所歸的王侯貴胄。但是那一天,當五月的陽光暖暖地注滿草坪,大地流金,沈裕大馬金刀地坐在草坪上。月白色的長袍被陽光渡上淡金,執筆的手修長光潔,白晰的皮膚彷彿被陽光暈透,散出朦朧的暈彩。他側臉逆着光,像一副被高度羽化的PS照片,那動作沒有絲毫刻意,卻自裏到外滲出一種逼人的優雅貴氣。
這就是天生貴族和暴發戶的區別,那是再怎麼模仿也無法神似的尊貴博雅。
目光一路向下,停在他白色的領口,他傾身在小石桌上寫着評語,大滎王朝的服飾,極保守,此望下去只能看到他明顯的喉結,但是這反而更助長了唐黛同志的聯想功能。
在她的腦海裏,那衣領已經被一個猛男一把撕開……好吧,事實證明,這傢伙其實正經不了幾分鐘。= =
“唐黛,你說是嗎?唐黛?!”裕王不知道什麼時候遞了筆過來,連喚了三聲,唐黛纔回過神:“啊?王爺你叫我?”
裕王眯了眼:“你直愣愣地瞪着本王幹嘛啊?”
唐黛自然不敢說她正在視/奸對方,她接回自己的毛筆,低垂着頭:“唐黛突然發現王爺您長得真的是溫潤如玉、貌若潘安,貴氣天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