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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希望自己醒來時躺在二十一世紀那間小牀上,但很不幸,她醒來時是躺在浮雲小築的繡牀上,彼時天色已晚,房內卻光線明亮。仔細一數,竟然盞着五座燭臺,她就是對這個有意見,當下便嘶聲喊:“溫老頭——溫老頭——最近蠟燭不要錢啊點這麼多……”
溫管家沒有應聲,倒是她牀邊一個人應了:“你現在最關心的不應該是這個吧……= =”
唐黛喫力地轉身,這纔看見她身邊還躺着一隻活生生的裕王!他的外衫搭在牀邊的椅子上,只着了白色的內衫靠在牀頭,衣帶鬆散,襟口隱約可見玉色的胸膛,手中握了卷書。此刻他轉過頭,燭火墜入眼眸,目光便也沾染了些許暖意。
“痛不痛?”他隨手擱了書,將手伸進薄被裏輕握了唐黛的左手,唐黛手上也不知道塗了些什麼東西,外面裹了一層紗,此刻火辣辣的痛,但是這樣一來她倒是放了心——痛就說明還在。
“唔,還好,謝王爺關心。”她掙扎着想爬起來,但是裕王突然良心發現,輕輕將她壓住:“好了,別逞能了。大夫說沒事,休息兩日就好。”
他又離近了去看唐黛肩上的燙傷,傷處已經全部起了水泡,燙傷不敢包裹,只能塗了些白色的燙傷膏。因爲衣物和傷處粘連,剪除的時候撕裂了一些肌膚,這時候看起來便有些猙獰,好在唐黛不覺得——傷在肩頭,她躺着看不見。&_<
就這麼近距離地被圍觀了一陣,裕王爺終於收回目光看向唐黛“高貴的頭顱”,正巧那時候唐黛也在看他,四目相對,羅帳低垂,燭影飄搖,風過窗棱,間或夾雜着蟲鳴,這是個很安靜的夏夜。
良久,他輕嘆了一聲,俯身吻住了唐黛的脣,唐黛不敢動彈,怕他壓到自己傷處。還好這次裕王十分克制,他的手撐在牀上,動作幅度很小,也小心着不觸到唐黛的肩。
一記深吻,脣齒纏綿倒是不乏溫柔,唐黛默默地配合他,燭火朦朧了羅帳內的春色,獸王的手終於忍不住開始襲胸,唐黛可以感覺到他挺槍致敬的誠意,半晌他卻收了手:“餓嗎?想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