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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論生活作風,在那樣的年代,總得說來也還算正派。
他把唐黛抱上牀,伸手去解她的喜服,那絆扣華麗而繁複,他卻解得很用心,他半俯在唐黛身上,隔得很近,沒有薰香,他的氣息恬淡清新:“以後你在這裏,就不是一個人了。”他低頭吻她,那動作很是輕柔:“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這種生活,等雙親終老,我們就離開這裏……去看大漠和草原,去長白山看天池,再不回來。”
唐黛的指尖描驀着他臉龐的輪廓,她甚至不想再去提及那個所謂的平妻。那時候唐黛才覺得或許自己自私,她甚至覺得如果以傅雲瑤的角度來寫這個劇本的話,自己肯定會是個十成十的女配,而且極有可能是一炮灰。
但是作爲一個市儈小民,她明顯沒有那麼高的覺悟——如果兩個人裏面一定要有一個人受傷,是別人總好過是自己吧……
寒鋒熄了燭火,上牀攬了唐黛,俯身親吻她。大滎王朝的夜是不見人間燈火的,燭火熄滅,房間裏失了唯一的光源,無月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脣齒纏綿間,一向厚臉皮的唐黛竟然覺得嬌羞,她試着配合他,然後便想起他書裏的一個情節來:“唔,我記得在你的《邪俠》裏邊,男主和女主洞房的時候,男主被邪魔附體了……”
寒鋒的聲音帶着笑,手卻漸漸下移,在她光潔如玉、柔滑若絲的肌膚上貪婪遊離:“咳……洞房花燭夜,你正經點好不好?”
唐黛覺得自己很無辜:“我一直很正經啊。”她的手攀上寒鋒的頸項,東拉西扯:“然後他強X女主的那段寫得真的太給力了!”
寒鋒噴了:“喂喂,《邪俠》二十七萬字,你不會就只記住了這個吧?”
唐黛在他身下狂笑,夜間無光,她也就不顧形象:“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