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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看着她關門出去,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漸漸消失了。
可惜他們家門檻太高,不要說懷孕了,我就是拿根杆子玩撐杆跳也是跳不進去的。她突然撫了小腹,那裏依舊平坦,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可是那裏已經存有一個生命,他會像果兒一樣漸漸長大,會哭,會笑,會叫孃親。
當然,如果沒有人傷害它的話。
唐黛一直在等沈裕,可是他一直沒有來。
唐黛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過一個故事,是世上最短的書信。來信是“?”回信是“!”。
她與沈裕相處的時日實在不短,如果說她的等待是“?”,那麼他的迴避,已經是那個“!”。若她稍微識趣,便已經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這事她並不是第一次經歷,可是心態再難復當年的絕決。她已經年過三十了,即將是在二十一世紀,也算得上高齡產婦了。
許是順從太久,她突然下了決心想要硬氣一回,保一件失之將再難復來的寶貝。
所以她老着臉皮,就這麼過了大半月。
沈裕一直沒有來,只是這一天,葉獨城出現了,時不時在她身邊照應,這裏的事二人都心照不宣。終於這一天,他開口:“主子,屬下帶你走吧。”
唐黛與榻上抬眼看他,語聲比他想象中的平靜:“你能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