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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終是顧慮唐黛身體,讓刑遠過來看看園子裏還有什麼需要打點。這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唐黛捲了裘衣坐在荷池中的亭子裏。炭火在她腳邊的火盆裏燒得正旺,石桌上一壺酒。
刑遠皺眉,他並不想關心她,可是看見她,總是想起何馨。時間太久了,久到他甚至混淆了她和眼前人的模樣,是以他見到她每每總忍不住語帶關切:“別坐在這裏,風大。”
她抬頭看他,吩咐下人添了杯盞,想着他酒量許是很好的,便又讓添了一罈酒。
刑遠在她對面鋪了錦墊的石凳上坐下來,觸着酒壺,見酒是溫過的,臉色方纔好了些:“獨飲傷身,少喝點。”
唐黛起身給他面前的杯盞也斟滿:“那你陪我同飲吧。”
刑遠將杯中酒飲盡,他與唐黛的酒量,自是不可同日而語:“爺晚間或許會過來。”
唐黛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嗯。”
刑遠有些擔心:“你是不是怪他?”
唐黛有些醉了,穿越過來這麼些年,她從沒醉過,在二十一世紀更是未這般猛喝,是以從前她並不知道醉,是種什麼感覺:“我爲什麼要怪他?我和他的侍衛私逃,他不殺我已經是開恩了,我居然還敢怪他?”她又幹了一杯,似乎覺着很是有趣:“或許我應該怪他,他本來就不想要這個孩子。”她再次舉壺斟滿:“他不想要,又留不得,就將他的侍衛帶着我逃!然後在中途想辦法殺死它,於是我理虧在先,自然是不好意思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