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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靜默,沈裕手中瓷盅落在地上,湯水四濺。
刑遠一直追出去,他突然覺得自己上當了。葉獨城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這個人怎麼樣,他再清楚不過。相處時日再久,他斷不可能與唐黛有什麼事。但是沈裕正在盛怒中。
從來沒有什麼事讓他如此挫敗,讓他覺得自己如同一隻得意洋洋的猴子般荒誕可笑。這就是他傾心相待了八年的女人,他以爲自己是伯樂,其實自己不過是個瞎子。
“賤人,賤人!”他不止一次地罵,至此他終於能理解當初何馨與刑遠私奔時那種形象全無的憤怒,他想了一千種辦法讓她生不如死,讓她爲她的有眼無珠悔恨終身,但她在房裏的榻上,酩酊大醉。
他沉聲吩咐刑遠:“帶葉獨城去刑部大牢。”
刑遠皺着眉:“爺,此事僅憑一面之詞未免太過草率了!”
沈裕掌握了許久的刑部和戶部,一向理智冷靜,凡事也都講求真憑實據,但這次他是真的被激怒了:“當年你與何馨不也是憑了一面之詞嗎?草率嗎?”
刑遠再難辯駁,這個女人,她早已存了心害葉獨城。所以裝醉,這浮雲小築俱都是沈裕的耳目,她在他來之前裝醉,令所有人都不以爲她在作戲,而後裝作酒後失言,沈裕必深信不疑。
她亦早已料知了刑遠會替他辯駁,可是他不開口則已,他若開口,沈裕想及他與何馨,只怕更會認定葉獨城背主與唐黛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