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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小說的人天生便有一雙發現奸-情的眼睛,唐黛一眼便看出其中貓膩:“我靠,不是吧……”她低罵了一聲,轉頭撇刑遠,刑遠回她的眼神,證明了這一切。
待掌櫃的扭着腰肢離開,唐黛方纔看沈裕,對此沈裕很淡定:“本王的衣服刮破了嘛,你又不會補,只好勞煩一下人家了。”
唐黛低頭去看,他長衣肩頭果然已經補好了,裂口上面竟然是繡了一枝怒發的寒梅——後來唐黛才知道流花客棧掌櫃的叫豔梅。
本來按計劃,這日便該啓程的,沈裕大手一揮,將行期延後了一天。當晚已經三更,他仍未回房,唐黛也懶得去找了,縮在榻上,勾了羅帳看書。
沈裕一直忙到下半夜方纔歸來,唐黛也不起身,他自顧自將衣解了,上榻來摟了唐黛。脂粉味迎面而來,唐黛思及那三四十歲的掌櫃,一陣惡寒,忙擋了他的手:“王爺先睡,小民看完這章。”
他卻是奪了唐黛手中的書,隨手扔在矮櫃上,順勢將唐黛撲倒在榻上。
論力道,唐黛實在不是他的對手,他握了她的雙手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上、頸間,那脂粉味更濃烈了,饒是價格不菲,唐黛也覺得胃裏難受,胸口堵得慌。
沈裕對她的反抗很滿意:“怎麼,不高興了?”
唐黛自然不會說他身上的味道很難聞,此話一出他又要惱羞成怒了。她只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不要沾着別的女人的味道來碰我!”
沈裕只當她喫醋,倒是沒怎麼爲難,喚了店中小二重新打了熱水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