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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眯眼看她:“你要違抗本王命令?”
唐黛於是聳拉着頭跟他前去叉魚,那河水堪堪過膝,她卻不敢下水,開始時仍提防着沈裕,到後面倒是開心了,真舉了侍衛的劍去叉魚,半天叉了兩條,還樂得手舞足蹈。
一行人一路前行,這般速度唐黛倒是不覺得疲倦——比起上次和葉獨城的星夜趕路,這實在已經等同於遊山玩水了。住店時沈裕通常也是在外的時間多些,她便得空能寫些見聞、風情民俗什麼的,長安漸遠,她的心卻仍放在那裏,所以偶爾也會擔憂那與她其實並無關係的皇城:“王爺,長安真的不會有事嗎?”
好在沈裕這次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她不會是在關心自己,所以也很誠實地答了:“果兒很好,你不用擔心他的。”
十月,一行人終於是到了長白山一帶。唐黛至今仍執着地認爲長白山上的人蔘和雪蓮是可以返老還童、起死回生的。所以當她真的見到長白山的時候,她覺得很失望:“這就是長白山?”
沈裕同她在山腳仰望:“嗯。”
唐黛很是不願相信:“它跟別的山也沒啥兩樣嘛……”她轉身去看沈裕,很懷疑他隨便指了個山峯矇騙她。沈裕也不以爲意,自下了馬朝她伸出手:“來,本王帶你上去看看吧。”
十月金秋,在長安還算不上冷,這裏的寒意卻已經極重了。山峯仍有積雪,白色的浮石隱沒在亂雪間,山頭一片刺目的潔白。沈裕扶了唐黛往山上行去。
他們在山上呆了五天,沈裕還得空射了兩隻紫貂、一頭梅花鹿。
依着唐黛的意思,本已不願再攀上山峯,山越往上,寒氣便越重。長白山其實海拔並不很高,至山頂的時候唐黛依然覺得空氣稀薄。特別到了晚間,氣溫驟降,山間便越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