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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突然說什麼啊!”陳孜藝斜眼瞪着中年男子,拿出粉紅色的手帕擦拭着嘴角。
“我的新機器啊!”
中年男子也不嫌髒,心疼地用白襯衫的袖子去擦機器。
“活該,誰叫你開我玩笑。”
“我叫陳軍,是這孩子的舅舅,謝謝你陪她玩遊戲,這孩子脾性太傲,性子又倔,從小又沒受過委屈,真怕她交不到朋友。”
中年男子笑着想去摸陳孜藝的頭,結果被她嫌棄地拍開手:“髒,別碰我。”
和舅舅同姓嗎?程明的關注點比較奇怪,不過隨母姓也沒那麼稀奇,尤其是幹部的家庭,父親要是比較罕見的姓氏,會很容易讓學校產生聯想的。
有時候,不是有些人想要特權,而是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溜鬚拍馬。
“誰用你擔心的,非要搞得一個人活不下去似的,活該你討不到老婆。”
“我們只是同學,並不是朋友。”程明澄清說道,他也不想跟陳孜藝套近乎,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