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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飞龙悻悻地甩了甩手，就地坐了下来。
……
比起黑飞龙笼统的提问，澪两人就专业了许多，并没有提及历史的发展，而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击中在了黑飞龙的身上，比如她刚完成实验的状态，后续的成长情况，有没有出现不受控制的暴力倾向以及各种生活细节，整的就像是在给病人进行诊断一样。
黑飞龙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算不算正常，但是从澪和猫耳小妹不时露出满意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没有长歪。
“舰船的成长潜力要比人类和其他生物都要强，难怪观测者大人一直在暗中引导人类将舰船完成拟人化。”
“今后的实验就以舰船为主，其他生物为辅进行吧。”
“意识的诞生很重要，需要进行严格的参数把控，能源强度或许应该适当性地降低，以免诞生的意识收到损伤。”
“记忆的传承也很重要，至少不能像这个家伙一样。”
黑飞龙盘坐在两姐妹不远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被鄙视了。
听着两人的交谈，她想到了自己世界被塞壬入侵的重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也不知道艾薇拉把她送过来是干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