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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沉碧山莊。單晚嬋正一肚子火:“水鬼蕉!我都說了我不喝藥,不喝!”
水鬼蕉筆直地站在單晚嬋房間門口:“我師父的藥,沒人敢不喝。”
單晚嬋還是第一次被人氣成這樣:“你是不是聾了,到底聽不聽得見我的話!你再不走,等小景回來,我叫她收拾你!連你師父一起打!”
水鬼蕉仍然站得筆直:“江夫人,希望你能明白,你是在浪費我非常有限的時間。師父還差好幾味藥材,我急着出門。”
單晚嬋不想再跟他糾纏,她是已婚的婦人,跟一陌生男子糾纏,讓人看見還不嚼碎了舌根。但是水鬼蕉也是個驢脾氣,單晚嬋不喝藥他就不走。這不,已經在窗外站了一個多時辰了。
單晚嬋直接找了武師趕人,水鬼蕉雖然盡得苦蓮子真傳,但苦蓮子傳的那是內涵好吧。這些武師一通拳打腳踢,直接將他揍了個鼻青臉腫。
隔着窗戶,單晚嬋聽見外面的聲音,煩得不行。她索性上了牀,用薄被捂住頭,懶得理會。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她是被捂醒的。鑽出被子一看,更漏聲聲,已是二更天了。窗外月色如水,照得花影輕搖。夜色微涼,她抱了枕頭,心下有一種難言的孤單。
七年,她一心一意全都在江清流身上,他外出,她盼歸;他在家,她便是盛開的花。那時候心裏眼裏滿滿地都是他,她從未覺得孤單。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已經不一樣了。
對於孩子,她早已失去了從前那種熱切的期盼。生在江家,她的孩子也會跟江清流一樣,剛一出生就抱離她的身邊,測過根骨之後,開始殘酷的繼承人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