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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景行果然摸了摸自己的臉:“嘖,魔道中人,要啥臉!”
江清流不說話,他眸色如雨後柳色,清澈鮮亮。薄野景行望了他幾眼,慢慢地住了手。
“唉。”她輕聲嘆氣,江清流反正什麼也做不了,藥力讓他的情緒無法波動:“你嘆什麼氣?”
薄野景行坐在他旁邊,難得的居然也帶了幾分憂鬱:“就是想起這些年在地牢裏的日子,想到無數次老夫也是這般任人宰割,有些感嘆罷了。”
江清流正努力壓制着藥性,但是長生丸又豈是輕易壓制得了的?他渴望多說話,交流可以釋放排山倒海的空虛:“當年若不是你屠戳江湖,雙手沾滿鮮血,又怎會有地牢裏刑囚三十年的下場。”
薄野景行坐在他身邊,身影竟隱隱有些孤獨:“你又怎知當年舊事。老夫雙手是沾滿鮮血,但來者又有誰是真正爲了什麼正義?懷璧之罪,纔是真正的罪無可恕。”
江清流聲音仍然平靜:“三十年之後,死無對證,你自然說什麼都可以了。”
薄野景行搖頭:“要想有證據很容易啊,如果江隱天真是爲了正義,正是爲了替江少桑報仇,何必刑囚老夫?他有無數機會可以下手殺死老夫。”
江清流心緒本就不穩,這些話很輕易就挑起了他的疑慮。其實他心裏是有所懷疑的,這個老賊被囚禁在江家三十餘年,如果不是爲了五曜心經,何必留她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