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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流差點沒一巴掌把她呼死:“你以爲我三歲小孩,不知道你搞了什麼鬼?!薄野景行,你要是安安份份的,我還能讓你得個善終!你若是再得吧,我一刀宰了你!”
話落,他出了薄野景行的小院,在新婚之夜,毫不給面子地把薄野景行獨自扔在了洞房。
薄野景行一想,這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也不能浪費了啊。他隨後就命穿花蝶去找齊大——看齊大那膀大腰圓的,肯定夠壯實。
不用迎娶金元秋這事,江清流確實是如釋重負——這一生,恐是真的沒有精力,再去應對另一個女人。
她們給出的一生,他知道自己回報不起。出了薄野景行的小院,隔壁便是單晚嬋的住處。主母新喪,這裏並沒有旁人居住。只有以前侍候她的幾個小廝丫鬟時不時會進來打掃。
江清流走進去,見階上青苔萋萋,殘月如霜,照着薄染風塵的窗棱。
幃屏無彷彿,翰墨有餘跡。流芳未及歇,遺掛猶在壁。
外面的張燈結綵讓他有一瞬間的刺痛,如同被這清冷浸透了心。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他左右一顧——那聲音毫無疑問,來自薄野景行的院子。而且可以肯定,那是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