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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清流進到薄野景行的院子,薄野景行剛剛喝了一盞胭脂花的花粉,這時候正閉目養神。旁邊水鬼蕉拿着扇子爲她打扇驅蚊。穿花蝶正用粘竿把附近樹上的幾個蟬給粘下來,薄野景行嫌它們吵得慌。
江清流揮一揮手,示意二人下去,兩個人不走——他們又不是沉碧山莊的人,幹嘛要聽江清流的吩咐?
只有薄野景行一瞪眼:“還不快滾?耽誤了老夫生娃,揍死你們兩個渾小子!”
水鬼蕉和穿花蝶瞬間大悟,飛也似的跑了。江清流:“……”
等兩個人走得沒影了,薄野景行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把江清流半拉半扯地拖回房裏。江清流又好氣又好笑:“薄野景行,西施的外貌都挽救不了你的猥瑣你知道嗎?!天天發瘋,還以爲自己萌萌的呢!”
薄野景行還振振有詞:“小兒,老夫這是務實,務實你懂嗎?!”
江清流坐在榻上,薄野景行開始爲他寬衣解帶。妻子每次伺候丈夫,那是賢慧,她卻是先扒了他,免得他跑了。
江清流避了一下,沒躲開她的賊手,不由嘆了口氣,也隨她去了。反正兩個人之間這趟渾水,不黑也黑了。
薄野景行褪雞毛一樣把他扒得不着襯褸,眼見他跑不了了,這才放心,自己毛茸茸地擠將過去。那軟乎乎的身子就這麼趴在懷裏,濃烈的酒香攝人魂魄,江清流伸手一碰,心中隱約有些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