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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流氣結,薄野景行悠然道:“你本就是老夫後生晚輩,此戰勝,則勝之不武。此戰敗,則身敗名裂。爲何老夫要與你一戰?”
江清流一時說不出話來了,想想還真是這個理。薄野景行也不再緊逼,又抬眼看向亭外碧湖。湖中荷葉將枯,飛鳥點水,撈起一尾小魚,留下層層漣漪。
晚風徐來,薄野景行似是有些冷了,整個人都縮了縮。江清流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管事——那還是他吩咐催成找來的:“沒看見你們主子受不得寒麼?”
那管事趕緊拿了件大氅爲薄野景行披上,薄野景行依着石桌,她的身體不能積蓄體力,一旦疲倦,便需以胭脂丸補充。
江清流找了胭脂丸化酒,她倒是舔得歡。
許久他才問:“穿花蝶等人,怎麼的沒見?”
薄野景行一直沒空答他,喝完胭脂露才說話:“苦蓮子以前混入過陰陽道一段時日,認識他的人恐不在少數。自然不能跟來。穿花蝶和闌珊客另有要務。”
江清流冷哼,她簡直像是離了人侍候就會死掉一樣,想不到也能孤身前來京都。薄野景行喝了胭脂露,體力略略回覆,這才起身:“娃娃小心些,若他們發現你的身份,恐怕十分危險。”
江清流渾不在意:“我不用你關心。”
薄野景行搖頭:“老夫倒不是關心你,只擔心你死之後,江家必另立家主,我兒想要繼承江家家業就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