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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想到了什麼,拉起子瑾的手:“跟我來。”然後在窗戶旁最僻靜的那張桌子前坐下,指着桌面上刻着的模糊小字,笑道:“這還是我拿簪子在上面寫的呢。”
不記得是多少年以前,那個時候若是別人的話說長了,子瑾便聽不懂。她就向娘申請來陪他,齊安說一句,她便記在紙上給子瑾看。
可是時間長了,她天生沒有好耐性,最後變成了兩個人坐在一起,他聽他的,她玩她的。坐着實在無趣,又礙於齊安的威嚴不敢隨便走動出去,於是便拔下頭上的簪子在木頭桌面上劃呀劃的。
刻一些喜歡的詩句,過了幾日新鮮感沒了又刻別的。
現在看來,上面依稀只有幾個字還認得出來。
“你說齊先生連房子都不要了,我就來瞧瞧。”夏月又摸了摸那些模糊痕跡,“唉,當時寫了些什麼呢?”
子瑾順着她的手指看過去,微微一怔,寫了很多,他都記得,其中有一句還總是在心裏唸叨——
綰髮爲始,迄於白首。
三
這一季的秋天,錦洛一反往年的天氣,沒有下雨,陽光總是慘白、陰冷的。閔老爺本來一直讓楚秦準備全家西遷的,但是因爲一日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醒來之後左手左腳都不能動了,真叫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