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醞釀一番,我擺了個和善謙恭的表情道:“道友喚我‘恩公’即可,行善不留名乃我水鏡精靈之優良傳統。”
此番話一來與它說明我乃它的救命恩人,呃~雖然我本意是爲了救它後將它喫了,不過,殊途同歸、殊途同歸嘛,總歸是救了它的。它自然不能將恩人給法滅了。二來是提點提點它,我乃精靈一族,實非它口中的小妖。
“恩公~?”那烏鴉似笑非笑涼涼看得我一眼。
看得我心驚膽顫,以爲敗露,不過仍是強裝作一副坦然樣子道:“可不就是。道友今日墜在我園中,負傷甚重,爲延得道友性命,我便將自家祕製之花釀整壇傾與道友,復又與道友渡得氣來,道友方纔醒轉。”蒼天可鑑,除了“整壇”二字,字字屬實。
那烏鴉卻突然粲然一笑,雖然絢爛堪比滿園桃花盛放,此時看來卻頗是有些觸目驚心之意,幽幽開得口來,“道友適才揮刀莫非亦是爲了救我性命?”
我鄭重思忖了一下,憐憫地掀了條絲被覆在它身上,“我看道友衣衫襤褸,原想替你更換衣裳,卻不想瞧見道友小腹下長了個瘤子,雖說身殘志堅未必不是好事,然終究與常人有異,我既救了道友,自然好事做到底,故而想替道友將那瘤子剜下。”
話畢,那烏鴉臉色一陣古怪,青白轉換,好不奇怪,上上下下又將我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女身?”繼而又說:“既是女身,難道不曉得男女有別?如此放肆成何體統!”頗有些怒意。
這下我倒不知如何應對了,我只曉得有個花、草、樹、木、人、魚、鳥、獸之分,倒從未聽聞有個什麼男、女之別,很是疑惑。之後有一日,老胡聽我說了這事之後很是悲憤,眼淚汪汪地控訴:“我便是男子身,小桃桃怎生可說從未見過男子!”我不甚在意地安撫他:“我以爲但凡胡蘿蔔便長得你那個樣子。”老胡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