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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聲,“我沒有拿公司的事情開玩笑的習慣,更何況你所提出的要求都已經被滿足了,你還不爲了成方鞠躬盡瘁?”
她喫驚,過去袁景瑞是不會在她面前這樣說話的,帶着點賭氣,全不像他平日裏對任何事都舉重若輕的態度。
袁景瑞雖然出身弄堂,但談吐之間一向是滴水不漏的,不帶一點市井氣,最擅長笑而不答,她還記得有天早晨他突然將電話打到她的牀頭上,問她,“身體還好?”又說,“也不用那麼趕。”一切都在笑語中讓她無法招架。
而他在她的目光中若無其事地繼續看手裏的計劃書,好像那句話根本就不是他說的。
他竟然再一次在董知微面前失控,移開目光是爲了掩飾那一點隱約的狼狽,即使她並不知情。
這種狼狽來自於她的拒絕,董知微拒絕了他,並且不止一次。袁景瑞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她打懵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得不到的女人,更沒有想過這個女人竟然是董知微。
她是他這一生遇到的最斷然絕然的女子,與她的外表全不相同,他感到不可思議、憤怒以及失落,而這一切最後都轉化成狼狽,一個男人面對心儀女子而求不得的狼狽。
這狼狽甚至讓他在一段時間內無法面對她,無比倉促地離開了有她的城市,就像是一種戰敗後的逃跑,這種狼狽又讓他無法放任她離開,他用主管的職位困住她,這決定讓許多人大跌眼鏡,還遭到了夏子期的嘲笑。
夏子期是專門飛到香港去找他談關於調查溫白涼的後繼結果的,他在他面前從溫白涼談到了戴艾玲,又從戴艾琳談到了張家兄弟,最後說了幾個可能,一是張家兄弟找上了靠山,打算再對成方下手,袁景瑞便冷笑,“就憑這兩個白癡?找到再大的靠山用處也有限。”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以張家兄弟的能力,很難接觸到上層人物,更何況是戴艾玲這樣有些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