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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他雖然遇到那名芍宮女弟子的進階突破，但他忙於對自身陰魔之體轉化的研究，因此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也就沒有去管她。
只是覺得，那樣子的外丹，跟他過往所見並不相同。
此刻再想，倒是覺得，自己的猜測並不是沒有可能。
突破時，除了需要五德圓滿的功體，一般來說，還需要心境上空空靈靈，以避免陰魔的干擾和入侵。
但也有一些門派，追求的不是空靈，而是極致。
比如舍刀之外，再無它物，舍劍之外，再無它物……通過對人世間某一“真實”的極致追求，讓自己心志堅定，不受外魔干擾。
雖然這種做法，不符合道家的真諦，但也的確是一種獨到的手段。
而真實的痛感，同樣能夠助人達到某種似空非空、心無雜念的狀態。
只要心無雜念，外魔就難以入侵。
季毅覺得，芍宮的功法，搞不好就是這一類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