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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很熱，開了空調。季毅脫了道袍，與師父蓋着同一個毛毯。天花板上的吊燈已經關了，暖色調的牀頭燈卻還開着。
季毅側身躺在牀上，看着師父，柔和而又顯得文氣的臉蛋，微微垂落的眼睫，紅嫩的櫻桃小口，鵝黃色的睡衣在胸口處微微浮凸，不管怎樣，都讓他百看不厭。
“快睡覺！”女生抬起手來，往他的腦門彈了一下。
然後伸出手，關掉牀頭燈。女生的臥室雖然暗了，窗外還有月光透入。
一男一女躺在那兒，不知道是不是空調的溫度沒有調好，似乎又熱了許多。
“師父！”徒弟伸出手來，摟着師父的腰。這也是以前慣有的舉動，唯一不同的是，以前他真的只是孩子，現在再這麼一抱，師父倒變得小鳥依人。
“別鬧！”女生警告道，“小心爲師把你踹到牀下去。”
想了一想，忍不住又問道：“對了，你有聽我的話，去找你師叔嗎？”
“師叔？”季毅一個錯愕，似乎想起了什麼，“唔，師叔……”
彷彿有電光在他那昏暗和無序的腦海間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