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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立在原地，看着他進了屋子，才轉頭衝夏矢透道：“走吧。”
“以後還來嗎？”夏矢透一邊扶着她一邊低聲問道，“我可以用錢財打理這院子周圍的人，至少能讓他過得好一些。”
不論如何，經歷過戰爭的老兵，總是還尊敬一些的。
“別讓他發現就好。”林舒勉強扯起一絲笑容，被她牽着出了院門。
兩人一路並行於小巷之中，經過這些年的相處，夏矢透已經很能揣摩林舒的心緒，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便沒有開口打擾她。
直到走出了這窄窄的巷子，被兩邊建築遮擋住的天光泄露在她臉上，林舒才停頓了一下腳步，抬頭望向這晴明的天空。
“透姐，我跟你講過我的父母嗎？”她的聲音顯得格外寂寥。
夏矢透想了想，“講過幾次，你說他們忙於工作，很少陪你，還有……”
“其實過了這麼些年，我連他們的相貌都快記不清了。”林舒歪了歪頭，失神地看着行來過往的行人。
“可是我還記得，每次他們回家之前，我都會高興得連覺也睡不着，大清早就坐在門口等他們時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