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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矢透見她臉色不好，莫名地有種不詳的預感，試探着問：“小舒，他跟你說了什麼？”
林舒臉色慘白地搖頭，重心有些不穩地往後退了兩步，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不知何時泛起紅意的雙眸才抬起頭，定定地望向她。
“他…是爲了他的女兒纔去死的。”
夏矢透神色微怔，猶疑地上前想要扶她，卻被林舒輕巧地躲開。
“小舒，你怎麼……”
“我還沒說完，”林舒的聲音極輕，輕得像是在說悄悄話，“他是爲了他的女兒，就像我媽也爲了我一樣。”
這話沒頭沒腦的，聽得夏矢透越發糊塗起來，她又上前幾步，卻看到林舒搖晃着腦袋再次往後退卻。
“實驗體十號，喪屍王，夏矢透，透姐……”
她面色灰敗地看着手足無措的夏矢透，一遍遍地念着世人對她的稱呼，自己對她的稱呼。
那些被掩埋在心底深處，幾乎被忘卻的問題因爲李望的臨死之言而逐漸甦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