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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舉辦舞會,恐怕我發揮不了多大作用,”我說,“無論籌辦任何活動,我都是個酒囊飯袋。”
“你不必操持,只需保持原來的樣子,應付場面就行了。”他說。
“承蒙你的好心安慰,弗蘭克,可我恐怕連這一點也做不好。”
“我認爲你一定能做得非常出色。”他說。
啊,親愛的弗蘭克・克勞利,他講話是多麼得體,多麼會體貼人呀!我差點要相信了他的話,但又想到他可能是在寬慰我。
“你能不能問問邁克西姆辦舞會的事情?”我說。
“你爲什麼不自己問呢?”
“不,我不想問他。”
我們沉默了下來,沿着車道徐徐前行。我既然破了戒,說出了麗貝卡的名字,先是在主教夫人面前,現又當着弗蘭克・克勞利,這一來我心裏就湧起了強烈的衝動,老想提這名字。這名字給我以異樣的滿足,使我感到興奮。此刻,我心裏清楚,過不了一時半會兒,我會又一次提到這個名字。
“前幾天我到海灘上去了,”我說,“就是築着防波堤的那片海灘。傑斯珀真叫人生氣,老是衝着一個可憐的人狂吠,那人長着一雙白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