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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阿澤領命自去,雲鬟站在門首,卻仍呆呆望着眼前照壁。
這題壁的兩首詩,卻是出自王摩詰的《過清溪水作》,開篇既“言入黃花川,每逐清溪水”,通篇卻寫得是一派原野自在風光。
當初謝氏避居於此之後,略修莊子數處,這照壁之上,也並非是尋常人家慣用的福喜等吉祥言語跟圖案,卻也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田園趣圖。
這照壁雖然是雲鬟幼年之時進出每日都能看見的,卻從未留心,更加不懂母親的心意……直到現在,在經歷過那些爾虞我詐刀光劍影之後,細品每字每句,卻是滋味萬千。
方纔她進門之時,無意抬頭中看到這一筆題字,娟秀清逸——正是出自謝氏之手,而云鬟望着這行雲流水悠閒自在的行書,竟無意觸動她先前在袁家的所見,兩個疑點飄飄搖搖,自記憶中浮出。
定定看了會子,忽地又想起阿澤方纔所說四爺等話……雲鬟一笑,邁步入內。
直到黃昏降臨,阿澤方去而復返,因入內來報。
雲鬟問道:“你如何去了這半日?”
阿澤笑道:“我原本也以爲只是去報信而已,誰知道竟看了場熱鬧。”他賣了一個關子,又笑吟吟地看着雲鬟道:“大小姐,你竟是如何留意到那字紙上的字跡不同的呢?”
雲鬟不答反問:“黃大人可是找到那字紙了?可是查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