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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四下無人,偷偷道:“一包瀉藥而已。方纔那包洗腸的乃是蝕骨水,喝了哪有命在啊。”
“原是個障眼法。”容琛莞爾:“你糊弄人的時候,倒還真是一臉憨厚。”
我正色道:“這不叫糊弄,乃是對症下藥,心病還須心藥醫。”
依我從醫數年的經驗來說,這世上最難治的是心病,最好治的也是心病。
容琛往那貴妃榻上一歪,支頭笑眯眯道:“聽你師父說,那昶帝喜怒無常,你罵他是豬,也不知他會不會記仇。”
我心裏咯噔一下。不會吧,我雖然拿豬腸比作他的腸子,但我委實沒有將他比作豬的意思。
“你呀,最好是小心爲妙,小心小命不保。”
啊呸呸呸,烏鴉嘴。
據可靠消息,當日下午昶帝泄了兩次,晚膳時分,進食了一籠水晶素包和一碗白粥,未嘔吐。
我心裏大安,將昶帝的賞賜打了個包袱,準備翌日打道回府。雖說住在這御花園旁的鳳儀殿,風景秀美,應有盡有,昶帝還特意派了十幾位宮女侍候,但昶帝喜怒無常,這種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感覺實在不妙,最好快些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