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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被真田苓說的話氣死了,臉龐因爲強忍着而有些扭曲,胸口翻湧着無處發泄的委屈。
真田苓看着他的臉色,提醒一句,“如果你要發脾氣的話,建議你去外面。”
跡部景吾用一種受傷又摻雜着無盡的委屈的眼神盯着真田苓,舌尖是一片苦澀,“我在你眼裏,到底算什麼?可有可無是嗎?我這些天一直給你困擾了是嗎?你要是嫌棄爲什麼到現在才說,你早說早點告訴我,我也不會,不會。。。。”
不會什麼,跡部景吾沒有說出來,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現在的情緒。
真田苓眉梢一挑,這怎麼的,委屈的人到成了你了,她剛纔有說什麼很過分的話嗎?
沒有吧,就是很平常的話啊。
不過真田苓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多解釋了一句,“你要照下鏡子嗎?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跡部景吾臉色有幾分難堪,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根本就無法恢復平時的冷靜,真田苓讓他照鏡子,又是個什麼意思?
真田苓的意思很簡單,沒有羞辱人的意思,“你從進門來之後的眼神,跟我哥哥當初的眼神一模一樣的。”
哥哥?誰?真田弦一郎?什麼眼神?哪種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