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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菡點頭，“把他跟我奶奶埋一個墳包裏了。對了，我還得把她倆埋了。”說着話，她指了下一大一小的兩堆白骨，“這是姚婆子和小芳，我超度了她倆的魂魄，屍體取出控屍符後，就化成了白骨。林夕，你等我一下，我把她倆埋了，咱們再走。”
雖認識不久，但古菡這正義熱情的性子，卻讓我十分喜歡。
我也走過去，幫忙挖坑。
我倆葬兩具白骨的時候，煜宸走到了陶罐旁邊，他把陶罐踢碎，手指一勾，埋在香灰裏的黃符卷就飛起來，落到他手中。
大概有十幾卷，他取出一個，解下紅繩，打開看黃符上寫着的字。
古菡一邊埋土，一邊問煜宸，“三爺，趕屍匠一死，控屍符就沒用了，你還看那些符幹什麼？”
煜宸沒理她。
古菡自討了個沒趣，癟了癟嘴，然後壓低聲音對我道，“林夕，他對你也是這樣的態度嗎？”
我笑笑，“他人其實挺好的，就是性子冷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