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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怪面上慘無血色說:“她她她她懷裏的小妖怪好可怕,一張口吞了大黃和阿花。”
我看他一頭綠色頭髮,約摸大黃與阿花必定是他同伴。
有手心裏衡清留的五行天雷在,我膽氣也足些。仍攜了兒子往前走。那班女人似乎被一張口就吞了二個小妖的女羅驚着,玩着有些畏首畏尾。一見我來,似乎還有些高興。好幾人看到我兒就眼光發直了,圍過來問東問西的。
我看到,女人懷裏抱的女羅一看到我家寒兒,就跟那準備脫僵的猴子似的,四肢亂蹬一副要撲到阿寒身上的模樣。會陰山主某小妾不過摸了我兒一下,就聽女羅發出一聲慘厲尖叫,眼睛裏快噴出火來:“別摸我哥哥,哥哥是我的!”
那女人牢牢抱了女羅,自始至終冷冷看着。
小妾們除了對這對滿身帶煞的母女很是畏怯之外,倒沒有其它異樣的地方,看來採陰補陽之說,或者並沒有我想象的嚴重。
投壺遊戲中場休息之時,我正在花蔭下伺候兒子喝水呢,突如其來的陰影遮了頭頂大片光線。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況且我還聽到女羅那流口水傻笑的聲音。
女人只說了二句話,一句是:“我早便認識他了。”另一句是:“他曾在我洞府之前,吹了三天三夜的蕭。”
本仙姑聽着氣得牙直癢癢,面上卻特不屑,順嘴就接了下去:“吹蕭算什麼?帝君曾站在我門口,隔着一扇門,說了三天三夜的情話,苦苦哀求我與他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