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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景升也收回視線,不滿地撇了撇嘴:“得,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愛豆的力量哈?愛豆做什麼都是對的,愛豆哪哪都好,別人說話都是吵鬧,就你家愛豆說話是天籟之音,是吧?”
江闕差點被他這陰陽怪氣的嘚吧嘚氣笑,輕輕一哂道:“你哪來這麼多怨氣?”
“我能沒怨氣嗎!”賀景升提起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
江闕的性子一直非常冷淡,通常來說形容這種性格都會用“高嶺之花”,但江闕卻不是,非要形容的話,他的冷淡大概應該叫做“洞窟之冰”——既藏得隱祕又冷得深沉,連遠觀仰望的機會都不給別人。
想當年他們倆既是同班又是同寢,賀景升自認爲關係已算親近,可卻愣是整整四年都不知道他是白夜聆的事。
賀景升甚至還在寢室裏當着他的面和其他倆人聊過他寫的書,可即便如此江闕都沒有透露過哪怕一個字,還是直到快畢業時《雙生》確定翻拍、江闕想通過他家娛樂公司打聽宋野城的具體檔期,他才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白夜聆居然一直就在他身邊。
也是直到那時他才知道,他們這位對任何事都表現得興味索然、從不參與任何娛樂活動的“洞窟之冰”居然還有愛豆。
想起過往,賀景升就忍不住“嘖嘖”搖頭牢騷滿腹:“每回叫你出個門比登天還難,結果只要一聽跟他有關,好嘛,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社恐也治好了!讓你抽兩三天幫我錄個曲子吧,你說要寫新書沒時間,結果這邊跟組一跟就要幾個月你倒是有時間了?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江闕語塞半晌。
賀景升說的曲子是他大學時自己寫的一首歌,今年突然想做出來,編曲主旋律是鋼琴,跟江闕提過幾次想讓他來彈,卻都被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