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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城理了理邏輯,又稍稍回憶了一下,這才繼續問道:“那在你現存的記憶裏,對這件事還有印象麼?”
這個問題他其實問得沒什麼把握,因爲他不確定在他敲開唐瑤的房門前,唐瑤有沒有完成角色共情、得到那段記憶。
然而幸運的是,唐瑤聽到這個問題後並沒有被問住,而是很快點了點頭:“有印象。”
她回憶着道:“在我現存的記憶裏,那個孩子雖然是在我們醫院輸的液,但並不是由我經手的,我也不記得有‘皮試弄混’這回事,只記得當時醫院給出的死因是——孩子本身就有比較罕見的遲發性藥物過敏[1],所以纔會在皮試時沒有任何異常,輸液後卻出現了過敏反應。”
她頓了頓,繼續道:“而且在我的記憶裏,我之所以會給那對父母轉賬,是因爲他們沒能從醫院得到賠償,而我私下了解到他們家情況特別困難,夫妻倆還因爲每天來醫院討要說法而丟了飯碗,所以我不希望他們繼續在這件事上白費力氣,就以個人名義給了他們一筆‘補償’。”
她的檔案內容明顯比凌安那份複雜一些,所以在她說完之後,宋野城和凌安都稍稍花了一點時間來消化。
消化完後,凌安這才轉向宋野城:“你的呢?你檔案內容是什麼?”
“高空墜物致人死亡,”宋野城道,“檔案裏說那個被砸下的花瓶是我的,證據是一張購買花瓶的收據和當天的打車票。”
凌安想了想,問道:“收據和車票上有簽名或者卡號之類的嗎?”
“沒有,”宋野城道,“收據上只有商品、金額和購買時間,打車票就更不用說了,誰也不會打個車還刷卡簽字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