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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賀景升臨走時, 江闕說讓他回去後安心忙自己的事,不用特意過來看他,可賀景升又哪裏安心得了, 最後好說歹說, 才讓江闕勉強同意他一兩個月來一次。
說是說一兩個月,但賀景升去的頻率遠比約好的要高得多,幾乎是每隔幾個星期就會飛過去一趟。
只不過,江闕再也沒有讓他直接去過家裏,每次都只讓他在小區附近的咖啡廳等着,自己過去見他。
江闕本就不是個善於社交的人,他身邊能稱得上朋友的其實也就賀景升一個。
而賀景升也很清楚, 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他可能是江闕與外界的唯一聯繫,所以每次過去時, 他都會主動說很多近來發生的趣事, 說新聞也說八卦,試圖藉此來讓江闕產生些許仍與外界未曾脫離的感受。
然而很快他便發現, 這種接觸的效果其實並不太好。
起初每次見面的時候,兩人還能稍稍聊上幾句,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 江闕每次出現時的狀態都會比上一次更加憔悴,開口的次數也越來越少,最後幾乎到了沉默不語的地步。
甚至還有幾次,賀景升在他臉頰和頸側看到了明顯的淤青和抓痕,然而不論賀景升怎麼追問, 他都只是淡淡搖搖頭, 彷彿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到最後, 他已經開始直接拒絕見面了。
每次賀景升表示要過去看他的時候,都會收到類似於“我明天有事”這樣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