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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哥你看我這裏是不是記錯了。”李豐樂拿着自己的筆記給他看。
“說這個荷花啊。”王小哥看了看錶示。
“也不是這個荷花,主要是這個蓮藕。他這個藕和籍倆字兒特別容易搞混。”李三福不好意思得慢慢腦袋。
“好傢伙蓮花生藕變成了籍,你這怪不得分數低。”楊小了也拿過來看了看。
“而且你這個荷怎麼還差點寫成竹字頭。得虧你懸崖勒馬。”楊小了看了看李豐樂的筆記。
“好傢伙荷包荷包,照你你這個說頭就成了亂七八糟了,你自己要學倉頡造字啊,那荷蘭豆生氣了也要捶你。”王小哥拍怕李豐樂的肩膀。
“荷蘭豆?”李豐樂因爲來得晚,雖然他腦子好使不過先期的教育內容是楊項東臨時做的教案,後來老宋老二楊項東又花了時間整理了一遍。所以很多原來後世纔有的名詞也被拿走了,固定的教案確實省了老宋和楊項東麻煩。老二教夜校和小班孩子們也不用自己費心。
“昂就是荷蘭人的一種豆子。”樣小了對這個印象深刻。
“我記得楊相公教荷字的時候提過荷蘭這個國家的。”其實不僅是荷蘭,英雄的英字,法律的法字時候還教過英國和法國。不過這些相聚千里的國家,只有在明年的地理課上纔可以學到,不過這對孩子們充滿了誘惑。“荷蘭國家距離我們這裏直線距離大概好像有裏以上,不過其實他們離我們也很近,他們就在南方的臺灣島上有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