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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萊州軍軍官終於算是聚集起來300潰兵,結果時間還沒到二十分鐘,剛剛組建起來的隊列就被3門火炮在三輪火炮打擊下又潰退了。“廢物廢物!”劉洪嗣得知萊州軍又被打潰得消息很是憤怒。而萊州府居然只組織起來300人,更讓劉洪嗣覺得這些軍官除了會和自己要軍餉喫空餉就是一些造糞機。“馬上命令一營人馬東出,收復萊州軍營。”
“大人現在根本抽調不出任何人馬,北部西部軍營結合部發動了突擊,現在已經有兩個營人馬在對其進行包圍攻擊,一個營正在對正面攻擊的白蓮花發動反擊,白蓮花的都不怕死,他們趁着夜色抱着點燃的炸藥包就往我們的隊伍裏面衝。”副官也很着急。“目前我們只有大營裏的不到800人,保證大部被白蓮花趁夜偷襲就不錯了,多餘的人我們現在一個也抽調不出來。現在負責外圍的萊州軍已經潰退,我們只能保證對東面而來的白蓮花進行防禦。”
“吳啓戎呢?”劉洪嗣也有些着急。
“吳公子的威海衛軍正在對白蓮花大營發動反衝擊,現在具體情況還沒有人前來彙報。”副官如實彙報。
“必須立刻返攻萊州軍營,如果白蓮花趁着夜色打通東部地區,直接逃去膠縣兩地兵合一處這可就糟了。”劉洪嗣回頭看向地圖。其實劉洪嗣在一開始就想到過,高密和膠縣得聯繫,至於爲什麼安排萊州府官軍守衛膠縣其實也是他和陶朗先心照不宣的想法,畢竟如果還留着這一支軍隊,對於現在已經是登萊巡撫的陶郎先來說是一個不穩定的要點,如果利用這一次登萊白蓮花得剿滅將這一隻不確定的軍隊消耗乾淨實在是一舉兩得,而劉洪嗣也想過對高密東部得防禦,如果安排登州的軍隊,那麼過白蓮花突然向東突圍對自己來說,反而是比較好的一件事情,可是登州軍隊戰鬥力擺在那裏,如果白蓮花的在阻擊力度過大,那麼他們肯定會對萊州府官軍駐防得地區發動突襲,不輪萊州軍防守西面還是南面那麼趁着夜色逃跑的白蓮花還是會前往膠縣和白蓮花匯合,可是他們還有一種選擇就是逃離高密地區,分散開等待登州軍對膠縣攻擊焦灼時候自己後方突襲,這可不是好的結局,可是如果他們們直接向東進攻那麼他們的選擇就肯定是和膠縣地區的白蓮花匯合,戰略預判要的就是一個聰明的對手,這樣你對他的下一步動向會有一定的判斷,如果是一個昏了頭的傻瓜指揮官,那麼他的下一步動作反而是非常不確定的。既然爲了更好的確定白蓮花未來的方向,那麼把萊州軍放在東面反而是最好的安排,這也是爲什麼陶朗先和劉洪嗣會認同萊州軍對自己軍隊補充,而劉洪嗣還是存在一點僥倖心理的,畢竟萊州軍有1200人的兵力,並且固守軍營還有威海衛炮兵的支持,只要他們不作死,而且劉洪嗣也知道這些軍官保留實力的想法,白蓮花對他們發動襲擊自己也會有兵力對他們進行救援,而騎兵也會第一時間對他們進行攻擊幫助萊州軍守禦軍營,可是傍晚的時候外圍的騎兵發現了膠縣地區出現了一支向西來的白蓮花,劉洪嗣就安排騎兵對這支隊伍進行伏擊剿滅這支隊伍。結果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而對於白蓮花得作戰能力,劉洪嗣又有些低估了,一面高估萊州軍,一面低估白蓮花,以至於現在白蓮花得攻擊讓劉洪嗣措手不及,而萊州軍這爛泥扶不上牆的軍隊讓劉洪嗣的計劃現在被弄的七零八落,現在最壞的結果就是白蓮花衝破萊州軍營向東和膠縣地區的白蓮花匯合,而伏擊膠縣西進的騎兵營對於這支白蓮花能不能阻擊住他們,劉洪嗣可沒有任何信心。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時間到了凌晨五點此時偷襲的白蓮花終於陸陸續續的撤出陣地,回到了白蓮花大營,而東面已經突出去差不多1000人的白蓮花,負責斷後的軍官已經將剩下的800人組織起來在萊州軍營準備撤退。
凌晨五點,南面的威海衛軍率先突破高密並且開始對留下來的白蓮花清繳。凌晨五點15分西面得登州新軍在登州工兵的幫助下炸破城門衝進了高密。北面隨後進入高密,其餘兵馬開始包圍東面萊州軍營,最後守護在萊州軍營的只有不到200人不過他們有6門60mm野戰炮。他們隨時將彈藥打光後摧毀大炮,而原來負責的炮兵已經第一批撤出高密,現在的都是白蓮花訓練的幾個炮手&新手新兵負責。
“混蛋!”此時劉洪嗣正在北面城樓上發火,發火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被抓回來得萊州軍主管,他是在百脈湖北被騎兵抓到的。此時騎兵已經回來了,他們並沒有伏擊到出來的膠縣白蓮花,反而被膠縣白蓮花遛了一圈,而從高密到膠縣地區沿路都是準備好的白蓮花交替掩護的陣地,此時沒有炮兵支持的騎兵對於這些工事也無濟於事,而800人一批的白蓮花他們對於騎兵也是嚴陣以待。對於這些刺蝟陣騎兵也無可奈何,留下監視白蓮花的騎兵後大部隊撤回高密地區,而外圍警戒的騎兵抓到了已經帶着自己20多親兵護衛逃跑的萊州軍主管,對於這種臨陣逃跑的傢伙,騎兵肯定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很對包圍了他們,而自知自己逃跑得萊州軍主管對於包圍自己的20多騎兵也狠了起來。命令自己還剩下的24個親兵將他們拖住自己帶兩人逃跑,可是對於登州騎兵他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衝過來的親衛先是被手雷炸隨後就是燧發霰彈槍的集火攻擊,正兒八經到了這些騎兵營士兵面前時候已經只有兩個健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