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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隊員給自己彙報了那人的情況,隊長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從去年開始進入四川工作,四川當地逃跑的奴隸其實是數不勝數,被我們解救的最起碼也有了30多人,而那些被我們解救之後拒絕加入我們的也有七八十人,當地普通百姓的生活比大明百姓有過之而無不及,咱們北方最起碼還能有一塊平整的土地用來耕種,雖然年景不濟,但也可以稍微喫一點東西,但是四川這些南部地方山川林立適合耕種的土地並不多,有土地的百姓尚且苛捐雜稅繁重,食不果腹更別提這些沒有了土地依靠的百姓。”隊長讓那位負責審訊的隊員拿了一點食物和一口水餵給那個虛弱的年輕人,雖然已經瞭解到年輕人的情況,但是隊長卻不想把它鬆綁,畢竟即使他的故事,在讓人心疼,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對於這些危險隊長還是謹慎,南方的天氣,雖然比不上北方的乾冷,但是夜間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即使喝了一點熱乎的湯,只喫了一點點烤土豆,年輕人還是冷的瑟瑟發抖,隊長,讓隊員們稍微做的緊湊一點給那個年輕人讓開了一點位置幾個隊員,將年輕人抬到了火堆旁邊,年輕人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的恢復了體溫,神志也開始恢復的清晰起來,在明亮的火焰照亮下,年輕人看到了,周圍這些人胳膊上紅底黃字刺繡書寫的四個大字,對於興華公司四個字雖然不認識但是最簡單的“公”字還是認識的。
“你們是那個什麼公司的吧?”年輕人驚訝的詢問到。
“你知道我們公司?”負責溝通的那位隊友用着方言詢問道。
“是的,我在偷人的,家裏看過你們和頭人的交易。我的父親還用了兩年的積蓄,買了一把你們賣的柴刀柴刀很鋒利給耐用。”年輕人說這用眼睛示意隊員身後被拿走的柴刀。
其實對於自己公司的貨物隊員們都很清楚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把那把柴刀收繳起來。
“噢!?看來我們公司的人緣很不錯嘛。”隊長樂呵呵得說到。
隊長倒不是聽到這年輕人的話而感到高興,而是自己經過這兩年時間的遊走,讓一些很普通的人也知道了自己這個興華公司的存在。
和這年輕人一樣,隊長其實也是一個苦命人出身,隊伍裏面的很多隊友也是窮苦人家,唯一一個條件好點的,就是剛纔那個吆喝着回到臺灣喫烤鴨的傢伙,這傢伙在家裏邊曾經也是一個有幾十畝地的小地主,不過在大地主的壓迫下家裏也破產,而自己在這條線上跑了兩年的時間也解救過很多這種普通人,雖然自己公司的產品,這些有錢的富戶和頭人都非常喜歡,每次拿來的貨物都可以被銷售一空,但是也會遇到那種沒有本錢做生意的人,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卻一年只能發生過一次兩次,頭人能聚集起來的人馬非常少,而流落在山間的人也並不多,面對一個運輸隊30多裝備了火槍和小口徑火炮甲冑齊全的隊伍,除了留下幾具屍體和幾個苟延殘喘的傷號之外一無所獲。
而隊長曾經也是幹部培訓班的學員,在各處也曾經購買或贖回很多奴隸,以至於他這個小隊在這兩年的時間內救回來的人就超過五十人。而那些願意和自己回到興華公司工作的就有一百多人,據隊長的瞭解,從各個商隊那裏解救回來的人就組織起來一個整編連。他們的戰鬥熱情非常高,訓練也非常刻苦,由於他們生活的區域爬山涉水的能力和腳下的功夫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