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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儀式被打斷,得到上天寬恕纔可以繼續,否則便需重擇黃道吉日舉行!”有一種人,平時雖然德高望重,畢竟沒有顯擺的機會,一旦得勢,便無限膨脹,非得弄得人人知道他的厲害方肯罷休。
三叔公就是這樣的人。他登臺的機會越來越少,遲暮的感覺他至今還不能坦然面對。
向晚覺得記憶中有相似的場景浮現,或許相似的只是當時的心情,現在的感覺。她心裏一股莫名的氣憤,看着折蘭勾玉笑得溫暖而親切,這一刻她卻分明感覺他心裏似也在隱忍些什麼,不由就脫口而出:“心誠則靈。我與她站在最後,又未成年,本可以完全無視,讓儀式停下來的不是我們。而我們,到底是觸犯了神靈,還是觸怒了某些人的權威?”
這話無疑狠狠甩了三叔公一個耳光。年紀一大把,頭髮鬍子眉毛都花白的三叔公哪經得起這氣,吹鬍子瞪眼了幾下,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這下子,向晚真的惹到大麻煩了。本來她罪責與陸羽雪相當,如今一句話之故,陸羽雪的過錯就可以忽略不計,關注的焦點再次到了向晚身上。
衆人一陣手忙腳亂,侍衛抱了三叔公回房,喚了大夫把脈看診,確認無大礙,衆人才舒了口氣。而向晚已被勒令回房,派人嚴加看管起來,不被允許出房門一步。
折蘭勾玉的成人禮就這麼夭折了。
向晚因爲身份特殊,具體的處罰留待折蘭勾玉決定。總得有個交待,不止對三叔公,還對參加成人禮的各位。
折蘭勾玉進房時,向晚正在書桌前專心致志的寫字。房裏升了暖爐,她解了披風,端坐於書桌前執筆寫字,神色平靜,好像剛纔的事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