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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禮因爲封地有事,前幾日一步三回頭滿懷擔心的離開了玉陵。而陸羽雪,折蘭勾玉本開始爲他與向晚的婚事做準備,必也不會再留她於府上,卻因向晚的這一突然昏迷,再無暇顧及她,便也由着她繼續在折蘭府上住下去。
這段時間,每當看着向晚沉沉安睡,他便想:若他當時能找到更好的方法,那麼向晚三年來受的苦,或者不會如此辛苦。
“你會娶一個禿頭麼?”言猶在耳,與其說金三佰在質問,不如說她那是反問,因爲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他自是不需要對她做出承諾。他甚至從未想過要對向晚作出任何承諾。山盟海誓、天長地久的事,放在他的心裏,無需任何言語表達。
很早以前,他便對自己的生活有一個明確的目標與規劃。家庭的影響,他希望自己能有父母一樣幸福執着而又唯一的婚姻與感情,只是他從不希望他的另一半,是孃親一樣的性格。
他的孃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可不忌諱有他在場,總喜歡在父親跟前撒嬌,逼父親說一些露骨的甜言蜜語。父親每每尷尬又不習慣,最後還是“屈從”,在他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形成一種另類的“陰影”,遂立志另一半再也不能跟孃親一樣。
向晚與他的孃親大不一樣,有時候甚至感覺小小的向晚比他孃親成熟許多。與向晚在一起,是一種很舒服很平靜的感覺。起先不曾發現,她是他買下的人,又住在他折蘭府,還是個孩子,他怎麼可能多想?直到那一場不告而別,讓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只是三年多的擔心與思念,比起向晚所受的苦,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