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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脈、診斷,大夫不明所以,留下藥方又加一句“這位姑娘有孕,胎位不穩,不宜房事”,就退下了。
“有喜?”向晚莫名。
微生澈眼眸深邃,一時表情莫測,稍頃又拉了她躺下,一句話也不說,一手貼着她的腹部,另一手緊緊摟着她,讓她動彈不得。
向晚掙扎,他也不攔,忽地鬆手,冷冷道:“看來你是不想要肚子裏的孩子了。”
神色是慣常的清冷,向晚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小腹。她知道他絕不是在說笑。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喜了,不知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但她知道這孩子至少不是眼前這人的。她低頭,翻個身蜷着身子背對着他靠裏躺下,感覺他很久之後才又躺到她身邊,不說話,也不動手。
向晚緊張了足有半個時辰,身後的人都沒再碰她一下,倦極也就閉目睡去。夢中她還在想:孩子,是誰的?她與微生澈,是認識的麼?是認識的吧?
折蘭勾玉又是日夜兼程,到得夜明時,恰是凌晨,城門還未開。他索性棄馬,輕易越過城牆,絲毫不被人察覺。他滿心都是向晚,迫不及待,不願再多等一分一秒。
到得微生府,也不是從正大門進的。他不想再生意外,微生澈既然帶她回夜明,甚至不曾通知他,他不能給他否認與周旋的機會。
微生府他此前來過,在他第一年遊學的時候。不管是愛人之間的感應,還是他身上畢竟有向晚的血與精元,一種很強烈的直覺,讓他第一時間在微生澈的房間找到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