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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歌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師姐，牛的。”
“我真是窮酸不識富婆，知道師姐富，沒想到這般富。”
李芬芳笑意收斂幾分，眸中反倒帶了些哀嘆，眉頭輕皺。
“我倒是希望你們不要如我一般，在這九境停滯不前數千年，否則到時候怎麼着兒那身價也不會比我差。”
大道契機太難稀奇難測。
有天仙境內天資卓絕，極盡無雙者，困死境界壁壘，苦於尋覓契機，從幾千歲熬到幾萬歲，隨着年歲增長，天人小五衰縱使不破境都會接踵而來，然後生生坐化。
可卻也有天仙境內平平無奇，萬歲有餘才堪入九境天仙，偏偏立即尋到契機，燃起己身明燈，躋身上仙境。
公平嗎？無常嗎？
誰說得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