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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襄拿過粥碗:“沒什麼,我自己來。”他就着勺子喝了一口粥,忽然停住,臉色不善:他竟然用了她用過的勺子。
容玉一見他的臉色,就去拿了乾淨的勺子跟他換過來:“我都沒嫌你髒呢,你反而先來嫌我。”
玄襄暫時把她是容玉這件事拋到腦後:“我何時嫌棄你?我只是不用被用過的東西。”他頓了頓,又覺得不妥,便又補上一句:“我倒聽出你是在嫌棄我。”
容玉坦白地點頭道:“的確是有點。”她雖隨遇爲安,在九重天庭可一直是錦衣玉食,出行的車攆也比別的仙君要華貴幾分。她的嘴脣豔如桃花,更襯着膚色如玉,偏還舔了一下脣,舔去脣上沾到的白粥。
玄襄便把她說嫌棄自己的話也暫時拋卻腦後,滿心只有說不出的懊惱,她就是閒得無事勾引他,上神怎麼可以無聊到這種地步。
天色陰沉,夜色很快降臨。容玉收拾掉碗筷,又爲他換了一次藥,把他往裏牀推了推:“你往裏讓讓,我也很累了。”
玄襄震驚地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任着容玉把他推到靠裏的位置。她吹熄了蠟燭,便自然而然地躺下。
他隔了一陣,才艱澀地開口:“你怎麼能……和我同榻?”
容玉語聲疲乏:“因爲我累了,而牀只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