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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連耳朵尖都發紅,咬了咬脣道:“是我寫的太差,以後定會好好臨字帖。”
長姊見她被趙先生批評,就開口道:“先生有所不知,小八之前一直寄養在外面,哪有人教讀書寫字,她回到家裏不過才半年,能學得知禮已經不易,寫得不好也是尋常。”
容玉聞言,臉色更紅,窘迫地看着他。玄襄側過頭,瞧見她這個模樣,便把羊毫還給她,又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教:“我適才把話說得重了,你寫的字形是有了,可風骨卻還沒有,多臨幾次字帖,自然會好。”
容玉嗯了一聲,又抬眼看他,只見他睫毛低垂,側顏清雋,衣袖間隱約泛出梅花香木的味道。玄襄感覺到她探究的目光,微微一偏頭,正好瞧見她飛快地轉開目光,他的脣將觸未觸到她的耳垂。
玄襄只覺得脣上觸感微涼細膩,微一怔神,便放開她的手,瞧着她微微一笑:“別太在意,什麼事都是要慢慢來。”
二姊瞟了容玉一眼,只恨自己沒把字寫得再難看些:“我有很多不懂的,若私下來找趙先生解答,可會打擾了先生休息?”
玄襄負手而立,笑着看了她一眼:“自然不會打擾。”
他講完今日要講的課,留了一個處世之道的文題,便顧自離去。
二哥三哥早已忍耐不住,走上前摸了摸那椅子,又擠在一起往上坐,那椅子腳本已經搖搖欲墜,被這樣一坐,立刻斷裂。兩人摔得屁股都要成幾瓣。
玄襄留的文題,這羣方纔十四五歲的孩子自然寫不出什麼驚世之作來。他就是喜歡看他們交不出作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