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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他皺眉就心煩,乾脆站住了腳。
他不語,自己上車了。一邊的衛兵急忙跑了過來打開後車門,朝我敬禮,我只好彎腰上去了。
他帶我去了一家裁縫鋪子。老闆青緞瓜皮帽、長衫馬褂,跟樓少白似乎很熟,一見到他就急忙迎了出來,連聲告罪:“少帥是要幫鍾小姐取衣嗎?哎呀實在對不起,鍾小姐前天才下訂的,時間倉促還沒做好。等好了我親自送上門,哪裏要勞動少帥您過來取……”等看到隨他進來的我,上下打量了下,小心問道,“這位小姐是……”
“我夫人。你這裏有成衣吧?”樓少白一笑。
老闆一怔,臉上立刻堆出了笑,點頭哈腰地到了我面前,“樓夫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得罪。不是小的誇口,老京城大上海出什麼新款式,我這裏立馬就有。小的前幾天剛看了報,知道夫人是池家小姐,和少帥那是珠聯璧合天作之美,正天天墊着腳尖等夫人上門呢,沒成想就盼到了……”
他一邊說,一邊急急地把我引到了一排成衣前。
生意人嘴巴會說,我也只笑而不語。只是對他剛纔口中提到的那個鍾小姐又多了些認知。
我隱隱有種感覺,這個鍾小姐十有八九就是半夜打電話過來的那年輕女人。看起來樓少白對她還挺寵愛的。不但新婚夜爲了她丟下妻子,照這裁縫鋪老闆的口氣,他以前應該還時常陪她來過這裏。
樓少白親自上陣,挑了件玳瑁紅的緞地起玫瑰暗紋旗袍。我無可無不可地接了過來,到裏面更衣室裏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