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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驚動它。”以防萬一，諾爾還是小聲叮囑。
“我只是在想，這樣不好動手。只打眼睛還不夠致命。”
忒斯特的指尖劃過硬殼，燦金色的線條隨之蜿蜒，又緩緩熄滅。“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把這層硬殼切開——只要先留下痕跡就好，我知道我辦得到。”
他看起來躍躍欲試。瘋修士真的安分了很久，這一刻，諾爾久違地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藏在他心口的金輪如同在呼應，有一瞬的灼熱。
他就知道，“世界真相”不會是忒斯特的終點。
瘋修士確實喜歡挑戰強悍的目標。但就像這世間大部分兇犯，他有他的標準——殺戮無法停止，他的復仇同樣沒有結束，他永遠偏愛那些讓他不快的目標。
忒斯特的恨和愛一樣稀少卻濃稠熱烈，只是他自己從未察覺。
金色的線條燃起、熄滅、再燃起。忒斯特摩挲着虛假的星空，像極了肢解之前的切割規劃。
“附近的情況，我大體上了解了。”
諾爾沒有點破，“有幾個計劃沒法再用，不過託你的福，我有了一個更好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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