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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和新郎屍體敲了一晚“地鼠”遊戲,早上隔着劣質白色花圈和新娘臉貼臉,現在又被不知名的東西抓腳踝,還被紙紮人來了個背對背擁抱———虞荼腦海裏最後一根名爲理智的弦,斷了。
與其恐懼內耗自己,不如發瘋創死他人!
虞荼在紙紮人的禁錮裏死命折騰空出了一隻手,簡單粗暴地抓住紙紮人手臂上的紅紙使勁一撕拉,在紙紮人淒厲的尖叫裏,虞荼聲音比他還大:“你給我閉嘴!!”
“沒有聲帶的東西喊什麼喊!你科學嗎你?!”
他的聲音比紙紮人的尖叫還要理直氣壯,一時間竟然壓過了紙紮人的氣勢,虞荼一不做二不休將紙紮人兩條胳膊上的紅紙撕個精光,只剩下竹子的骨架。
然後他一腳跺在紙紮人的腳面上,竹子的碎裂聲響起,紙紮人似乎也能感知到疼,禁錮鬆了鬆,虞荼趁機從紙紮人的手臂中逃了出來。
解困後,虞荼第一件事不是跑,而是用右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他左手抓着的、從紙紮人身上撕下來的紅紙。
微弱的火苗一出現,本來還要撲過來的紙紮人連連後退,明明眼睛的位置只有兩個紅色圓點,表情也僵硬,但硬是能讓人能從他那簡陋的頭顱上看到些許恐懼的意味來。
虞荼左手抓着紅紙四處亂舞,所到之處黑色浪潮迅速避退,紙紮人狼狽亂跑,一羣鬼怪類生物被他攆得到處亂竄。
“有本事站住別跑———”虞荼超級大聲,“剛剛抓我時不是很得意嗎?笑聲吵得我腦仁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