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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給你把米糠清理出來了。”給安佳佳卸完妝後,虞荼拿着洗乾淨的勺子提前告知了她一聲。
因爲以發覆面,以糠塞口是促成安佳佳怨氣化鬼的條件之一,所以她自己無法將頭髮放到後面,也無法清理掉口中的米糠,就像她身上那件被人爲套上的紅嫁衣,即使她再討厭也沒有辦法自己脫下來,也是一樣的原因。
安佳佳化鬼之後就感應到這鎮上有個地方鬼氣沖天,所以纔會跑到舊樓來,但嬰靈同樣是鬼物,鬼物之間不能互脫[枷鎖],虞荼在門檻下撿起的那縷線,就是從她身上的嫁衣上勾下來的。
虞荼用勺子給她清理米糠,一邊清理一邊皺眉,給她塞米糠的人不知道是有多怨恨她,用的力氣特別大,口腔內壁全都破了,刮下來的米糠中混着血肉的殘渣。
虞荼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痛覺,他只能儘可能的小心,不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好不容易把最後一點弄好,虞荼鬆了口氣,剛準備給她弄點清水漱口,就忽然被人大力推向一邊,手中的勺子哐噹一聲掉在地。
猝不及防摔了個屁股墩的虞荼呲牙咧嘴地爬起來,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他之前的位置上站着一個紅色的紙紮人,簡陋的頭顱上兩個紅色圓點光芒亮得異常,上翹的嘴巴腥紅,像是塗的人血。
虞荼滿臉茫然地去看安佳佳,他進來的時候分明看見紙紮人是聽她指揮的,現在的場景也不像是他幫安佳佳脫了[枷鎖]要被卸磨殺驢啊?
而且......虞荼從這個紙紮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惡意,就好像他剛進舊樓時,抱住他的那個紙紮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