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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夠了，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去警局說吧，專業人士一定?更瞭解這些。”
最近的分?局就四公里外的地方?，幾個月前包志偉纔去那裏轉移成?學校集體戶口，現在即將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原籍返回。
路上，包志偉和書記、江蓉坐一輛車，而方?景澄開自己的車送夏茯過去。那輛邁巴赫就停在教學樓附近，路程不過幾分?鍾，但夏茯走?得還是很勉強。
她把青年伸出的那隻胳膊當成?柺杖，慢慢挪動紅腫的腳踝，一步一晃動，因爲怕壓着方?景澄，每次借力都很輕。
太?瘦了。
像一枝纏上樹枝的花藤，枝葉會在夜風裏晃動。
方?景澄垂眸注視夏茯的髮旋，感受她手掌攀附臂膀的熱意。猜測自己去寵物?咖啡店隨便抱起一隻布偶，讓它趴在肩上，都會比夏茯更有存在感。
上車後，方?景澄拉開夏茯的揹包，在調試導航前，先取出之?前買好的路易士茶遞給副駕的女孩。
“我買了飲料，可以拿去潤潤嗓子?。”
她剛剛說話時聲音很啞，過來路上那麼沉默，估計嗓子?還是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