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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上了這條船,就別想臨時反悔。”曾拿過荷官籌碼,湊成這種局面的淺金髮老人說。
監控中的少年安靜,沉默,一如既往。
淺金髮老人說:“再說,異化到這種程度的怪物早就該死了,是我們慈悲讓他繼續活着,他該感恩。”
這種不要臉的說法一時讓全場默然,包括無處不在的系統。
紅色的鎖鏈將怪物刺穿,灰燼在火焰中湮滅。金髮少女不像喝了假酒時那樣傲慢,平靜的橫掃戰場。
江渺渺沒說什麼,系統不高興了。
[渺渺,要不那個手術不做了?]系統心疼自己的戰友媽咪,畢竟也就它最能共情一邊爲人類做事一邊被人類罵的憋屈,[不管那些人也沒事,他們不敢真對江絕做什麼。]
江渺渺回頭看一眼遠處觀察的人類,轉身沒入裂縫中:“人找到了嗎?這些有什麼好在意的。”
[別這樣,我心痛!]系統哭卿卿。
系統沒說假話,它共情到自己,心痛得無與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