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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畫面裏,羅漾已將【捨己爲人的二胡】從琴盒裏取出。沒有坐着演奏的條件,他只能以一個又生疏又怪異的姿勢,單手握住二胡,儘量讓琴身保持豎立,另一手捏住弓,模仿着記憶中二胡演奏者的樣子,將弓橫放到琴絃上,試探性地輕輕拉過。
二胡的聲音隨之流淌而出,低婉如訴。
於天雷驚呆,要是“鋸木頭”都這種聲音,他能如癡如醉聽到地老天荒!
羅漾也猝不及防。
第一個琴音出現的一瞬間,彷彿有某種神祕力量灌注到身體,他的手不再是他的手,而是成了兩個有着自主獨立意識的絕妙琴師,默契配合,揉弦,拉弓,演繹出這世間最哀怨動人的故事。
原來根本不需要演奏者有什麼水平,道具本身的力量就能牽引一切。
更神奇的是二胡並沒有隨着握力的鬆開而落到地上,似乎只要開始演奏,它便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人琴合一,靈魂震顫。
“叮叮噹~”
旅途的提示音在二胡的曲調裏幾乎被掩蓋,可薑餅小人投射的信息屏清晰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