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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載赴黃粱。
武笑笑英語專業,正經文科生,平時也喜歡文學,一眼認出:“這是《紅樓夢》裏迎春的判詞。”
《紅樓夢》裏的判詞都預示着相關角色的命運,這點羅漾和於天雷知道,但耳熟能詳的通常是黛玉寶釵那句“玉帶林中掛,金釵雪裏埋”。
“迎春什麼結局?”於天雷問。
“嫁人後遭到丈夫折磨,”武笑笑低聲道,“一年就被虐待死了。”
難怪判詞裏說“一載赴黃粱”,於天雷嘆一聲:“也太可憐了,”隨即想到什麼,問方遙,“這是井裏的女人寫的?”
是不是女人方遙不確定,因爲他遇見的是一副白骨骷髏,但衣着很鮮明:“穿大紅,應該是婚嫁喜服。”
“那就是了,”推理雷同學上線,“張家的姑娘被李家虐待死了,然後李家謊稱失蹤,張家也沒找也沒鬧,這事兒就不清不楚過去了。”
話都讓隊友說了,羅漾落得清閒,頗有種“夥伴們終於長大了”的欣慰,最後伸手輕輕點了點宣紙,向張秋萍“總結陳詞”:“這幾行字,就是那個女人死後冤魂不散的控訴。”
張秋萍一臉無奈:“你們這麼年輕人啊,隨便拿張紙,寫點毛筆字,就跟我說是冤魂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