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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便足矣,”秦長歌一笑,收起盒子,道:“不曾想還有幸聽了個精彩故事,實在是意外之喜,既如此,多謝幫主賜教,告辭。”
微施一禮,秦長歌轉身便走,走到園門口,卻聽素玄道:“請……留步。”
他似有些猶豫,語氣不甚堅定,但畢竟是出口了,秦長歌回身,已見他笑容明朗的一舉手中酒杯,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素某要去祭奠我上次和你說過的恩人……素某想邀姑娘同行,不知道是不是冒昧了些?”
秦長歌微微一怔,原以爲他是要將內心祕密相告,卻不曾想是說這個,當下笑道:“這是我的榮幸。”
心中卻飛快的將今日的日子思考了一下,確定既不是前世睿懿的生辰,也不是她的死祭,不由微微有些失望——早先在素玄書房裏見到那畫,她一直有些隱隱的疑問,後來想起,是那馬眼熟,看起來很象自己前世的愛馬踏風,馬上那女子雖然不見顏容,但也依稀是前世的自己,但是那馬卻沒有踏風額上那一撮白色長毛,而踏風的長毛是極爲醒目的標誌,所以秦長歌一直很疑惑,她也想過,是不是作畫人當時視線角度的問題,沒能看見踏風額頭長毛,自然不會畫出來,以至於自己一時不能確定,否則一見之下,哪有認不出的道理。
秦長歌一直懷疑他口中的“恩人”是自己,雖說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給過他恩惠——想不起來也正常,當年隨蕭玦南征北戰,戰亂年代,路遇的顛沛流離,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實在太多,自己雖說不愛管閒事,但有時也會偶爾發發善心,只是都是從不停留,誰還記得都幫過誰?
然而今天這個日子,卻不大對呢。
難道,真的不是?
素玄卻已命人牽過馬來,歉然道:“路遠,委屈姑娘……不知姑娘騎術如何?”